对于地瓜干的回忆发表时间:2021-09-01 10:48 甜瓜干,甘甜,摊个薄饼圆而圆,地瓜干,甜甜的,一口酥,一口甜,一口酥,一口酥,一口香,一口甜,一口甜,一口甜,一口甜,一口甜。 现在种地瓜少了,也不多见切地瓜干了,老爹勤快,在山顶种了几分地瓜,还切了一部分地瓜干。 午后依稀落下几个雨点,我们就跟着老爹急忙到地里捡地瓜干。 听我哼哼哼,老爹开玩笑,我说胖,不能蹲。哥哥说一直吃药来降血压,还是没有降下来。妹夫二人奉承这位能干的老爹,老爹傻笑。 回忆起童年,种了那么多地,也有好几亩的地瓜,似乎永远没有吃饱。"半大子赛仔猪",正长身体,开着吃,每天一锅馒头,五天一袋面粉。这篇《食史录》至今仍是村里大娘的笑谈。白面哪能吃?瓜干也是一种主要食物。 放手的孩子们,小肚子又开始大喊饿了。拿起一叠干瓜,一边挑着篮子边吃边割猪草。一步三跳,一路甜一路!寒冬腊月,忙碌了一年的爹爹,盘坐在热炕上,喝一口瓜干换成的白酒,吧嗒吧嗒嘴,红脸,用筷子敲碗,摇头晃脑地叫着跑了两声跑调的吕剧:马大宝喝醉了酒忙把家还没来得及的,用筷子敲打碗,摇头晃脑地喊着,打着碗,摇头晃脑地喊着,放在热炕上的,放着一瓶热腾腾的酒,放在上面的是一堆白花,放在上面的是一只手,一只手放在上面,一只手一只,一只手,一只手拿一只热炕上,一只手一只,一只手,一只手,一只手,一只手,一只手一只,一拿起那美味无比的海咕螺,同伴们贪婪地吮吸着… 地瓜干饼当然最好吃了。瓜干用水泡两天,切碎后放入大铁锅中,磨成面糊,掺入玉米面,便可做成薄饼。每到冬天,我家东屋,蒙眼的驴子们忙得团团转,热切的老爸老娘帮着磨。南屋里热气腾腾,煎饼饼几乎没有断过火,东邻西舍进进出出,忙得团团转,烧火烧肉,摊煎饼的煎饼,姑姑大娘们一直忙到近春节,才端起锅饼来。圆煎饼折叠方正,压入缸内,可以吃到来年。如今还有很多做煎饼的铺子,就是做不出那个时代,那地瓜煎饼味。 瓜干美味,晒苦。东山脚,老爹抱着铁头刨地瓜,老娘挥动着自制的镰刀,砍了地瓜。我的兄弟四人分成两组:“捡地瓜”组和“晒地瓜干”组。那时候,老爹打了一巴掌不停地不停地打,把“拾地瓜”队伍累得汗流浃背。娘干干净净,一片片地瓜干很快就滚出了框子。不仅晒地瓜干的小组要晒在没有杂草的干净地面上的石板或无杂草,还要用杆扒拉,片片摆好,不可重叠,重叠晒不干。这个“小妖精”也是手脚并用,忙得小脸通红。 小孩子好奇的我们,其实最羡慕娘那劈劈地瓜的活,有时趁娘不注意,也会当心,结果发现立即制止。娘子说不安全,村里就有好几例切掉手指的例子… 在北风呼呼的天,地瓜晒干后会很快,怕晒个半干时,忽然淋上一场雨,那就发霉了。霉变的地瓜干,猪也不能多吃。所有的努力和辛劳都将前功尽弃,收获将是巨大的。那时候没有网络,地瓜晒干后,拿着收音机,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关注天气变化。 不可能的。记起有一次午夜睡得迷迷糊糊,被老奶奶拖出被窝,娘递着小棉袄,一个个穿上,爹推着车,家人冒着雨去拾地瓜干。黑夜里,哪是拾啊,就是摸,摸了多少才赚多少。虽然身穿小棉袄,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,冻得一个个鼻涕长长,双手僵硬。 季节变换,世事变迁。现在娘再也切不干地瓜了,现在我们也很少能吃到干地瓜。艰难的童年的确拥有美好的回忆,在这沧桑的岁月中,更多的是丝丝失落与无奈。 老爹装上一桶地瓜干,骑着三轮车回去。不再下雨了,我和哥哥去溜达石场河边。小河还是小河,没有看见小鱼在玩耍。这块青石,晒干的地瓜,不知何时,已经被野草和芦苇深深地掩埋了。 文章来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。 |